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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章 昆仑镜 (第2/3页)
众太虚弟子,不知该信谁。 “拓跋复,你休要挑拨我们的同门之谊。大师兄是不可能背叛师门,与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为伍的。”柳夕笙连连摇头,见边延低头不语,心中更是慌乱,她冲着边延吼道:“大师兄,你说话啊!” 其实,柳夕笙虽然口说不信,但是她心中已经有了八九分相信。她们现在是待宰的羔羊,任人鱼肉,拓跋复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番话来挑弄是非,只是柳夕笙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。她实在想不通,平日里素有君子之风,一心为师门振兴而不辞辛苦的大师兄,为何会背叛师门,投靠到拓跋复这等小人阵营之中。 她必须要亲耳听到边延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 “延儿,事到如今,你也就不必隐瞒了。这些年,辛苦你了。”拓跋复说。 边延沉默良久,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爹,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,收手吧。意宗也好,法宗也罢,都是太虚弟子,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?” 拓跋复双目圆瞪,不快地说:“意宗和法宗只能存其一。延儿,你乃拓跋氏少主,岂能妇人之仁!赶紧给我动手杀了他们!” 边延跪在拓跋复面前,乞求道:“爹,他们可都是我的师弟、师妹啊,你让我如何狠下心对他们出手。爹,太虚观你已经到手,你就放过宿师叔和师弟师妹们吧,孩儿求你了!” “混账!你敢不听为父的话?”拓跋复一脚将边延踹到在地,探手招来一柄法剑扔到边延身旁,沉声道:“你若还承认自己是拓跋氏的子孙,现在就捡起这把剑,去杀了宿鸿涛和这群法宗的废物。” 边延拾起法剑,有些茫然的看向周围那些太虚弟子,眼眶泛红,心如刀绞,他转身盯着拓跋复说:“爹,你何时顾及过孩儿的感受?为了在太虚观中安插眼线,你让孩儿忍受与娘亲分离之苦,衣不蔽体在太虚观山门前忍受饥寒之苦,那时候孩儿才四岁!这么多年过去,孩儿在这里已经有了新的生活。师尊和师叔们关怀备至,师弟师妹们相伴,孩儿从未感受过亲情是如此的温暖。” “孩儿已经放下一切,只想安心的在昆仑山孝顺师尊亲长,与师弟师妹一起修行。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打破这份宁静!你放不下当年之事,一心想毁了太虚观,为什么非要找上孩儿!“ “你要昆仑山的阵法布置图,孩儿交给了你;你要孩儿在太虚观培植势力,暗自将魔宗妖徒带上昆仑山,控制师弟师妹,孩儿也照做了。甚至……甚至你让孩儿伤害朱师叔,孩儿也照做了。现在你得到了一切,为什么,为什么你还要逼孩儿做不愿做的事?” “孩儿只想要一份宁静,为什么连孩儿最后一点期望都不原意给!孩儿对于你而言,到底算什么?是你为了一己之私,报复太虚观的工具吗?你让孩儿成为了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之人,你知道孩儿现在像什么吗?一条丧家之犬!” 边延越说情绪越激动,声色俱厉,泪水横流,令人动容。真应了那句,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。 这一切真的是大师兄的错吗?一方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一方面是培养他的师门,他又能如何抉择呢?其实大师兄才是最痛苦的,终日活在自责和悔恨中,内心备受煎熬,大师兄也是身不由己啊!这一切都怪拓跋复这个卑鄙小人。 太虚弟子连连叹息,大师兄能在此刻站出来反对拓跋复,说明他心中还是有太虚观的。 太虚弟子对边延的背叛师门的行为,丝毫提不起怨恨,即便是柳夕笙亦是不忍再拿朱高照之死来苛责边延。 “无毒不丈夫!延儿,你教为父太失望了。”拓跋复冷哼了一声,手中出现一柄法剑,他走到边延身前,剑悬于边延的脖颈,“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,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?太虚观今日注定改姓拓拔,你想彻底斩断过往,就必须亲手了解这些人的性命。为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到底动不动手?” “爹,你要杀他们,就先杀了孩儿吧!”边延闭上了双眼,默默等着拓跋复的剑落下。 “嘭!” 虎毒不食子,拓跋复手中的剑终是没有落下,反手将边延拍飞了出去,失望地说:“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!” 说罢,拓跋复提剑朝着宿鸿涛走去,“宿鸿涛,你没想到会有今日吧!” “拓跋复,你毁了延儿的一生啊!”宿鸿涛言语平淡,虽然对拓跋复有满肚子的怨恨,但此刻也是提不起怒火来,他吃力的站起身,看向一旁跪地抽噎的边延,长谈了一口气说:“延儿,你能迷途知返,及时醒悟,还不算晚。我想,若是你师尊和三师叔泉下有知,也不会怪你的,太虚观日后是正是邪,全靠你一念思量了。” “师叔,弟子我……” 宿鸿涛摆摆手,他直视着拓跋复淡淡地说:“拓跋复,不管你承不承认,你始终是他们的师叔,不要为难这些小辈,你有什么怨恨,尽管冲我来吧。” “手下败将,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?”拓跋复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