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七章 受罚 (第2/3页)
此刻只好趴在地上,往日犯错母亲都会为自己求情开恩,而这次母亲已经说不求情了,李如松心下又不免慌张起来,嘴里下意识地回道:“孩儿知罪。” 李成梁又道:“我多次军规明令,军府严禁私斗,你身为长子,知法犯法,如不严惩,以后还有谁会尊令?来啊,李如松所犯棍刑,拖到前厅,重打四十。” 门前站了两名亲兵,见大帅发话,本应上前去拖李如松受罚,不过眼前这是少帅,两人面面相觑,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。 宁远伯府的棍刑所用之棍并非官府衙门的水火长棍,而是六根三角六棱乌木军棍,这棍子要是打的实了,只需一棍就能让人皮开骨裂,莫说四十棍,寻常人几棍就要了性命,两人听说四十棍,莫说李如松是个肉人,就是烟熏的太岁,火燎的金刚,也非给打烂了不可,这分明是要李如松的命啊,两人都吓的一吐舌头,越发的不敢动了。 李成梁又喊:“来人,哪个胆敢违令,不要你项上人头了不成?”。 那两名亲兵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,伸手来拖李如松。 李如松吓的高喊:“父帅饶命啊,母亲饶命啊。”边喊边望向李夫人。 李夫人一听,也吓了一跳,恨归恨,毕竟自己的亲生骨肉,哪能真狠心不管,但刚要说话,就听李成梁哼了一声,一摆手,说道:“夫人莫要讲情,此子所犯是军规,定难饶恕。” 李夫人见话被堵住,赶紧望向旁边坐的戚继光,戚继光两眼含笑,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头,然后用眼睛向右边扫了扫,意思是我可不行,还是要师兄说话才行。 李夫人赶紧又看了看俞大猷,只见俞大猷闭目养神,似乎并不知道发生的一切。 李夫人顾不得别的,轻轻喊了声,:“师兄。” 这时俞大猷方才微微睁开双眼,咳嗽一下,说道:“且慢。” 李成梁已经听见妻子叫俞大猷,赶紧说道:“师兄莫要为这孽子求情,师兄治军最为严明,小弟常听师兄教诲,军令如山命出必行。岂能为这孽子坏了治军大计。” 俞大猷说道:“贤弟,老夫并非要求情,违反军令,定罚不饶。” 李如松此时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俞大猷了,可是听师伯这么说,顿时觉得万丈高楼一脚蹬空,扬子江心断缆崩舟,一下子就坐在地上。 他本来指望师伯俞大猷能在父亲面前求情,谁知听了俞大猷所说定罚不饶,心说完了。 李成梁见俞大猷赞同,便说道:“既然如此,还不快将李如松拖下去。” 只见俞大猷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:“且慢。容我一言。”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:“师兄请言。” 俞大猷道:“军府私斗,如伤性命,论罪当斩。如无害命,军棍四十。贤弟所罚不假。” 李成梁道:“既是如此,师兄何故相阻。” 俞大猷道:“李如松如果所犯具实,理应如此。但是据老夫所知,李如松和赤哥儿并非私斗,而是两人兄弟初逢,习武之人以武会友比试过招,赤哥儿受伤原为意外,因此李如松并非私斗,贤弟如若不信,等赤哥儿休息后,一问便知。” 话音未落,只见赤哥儿也从里间出来,面色有些发白,因为失血,脚上也有些轻飘飘的,来到俞大猷,李成梁,戚继光面前就要跪倒。 李成梁赶紧用手扶着说道:“赤哥儿,你身上有伤,赶紧休息将养,莫要随意走动。” 李夫人也过来扶着赤哥儿说道:“孩子,你不躺着,下来作甚,小心伤口再出血了。” 赤哥儿摇摇头说道:“我是来禀告姨丈,这事和松哥无关,是我在房前练剑,觉得内府练武场地狭小,多有不便,